行，有这句话已经是进步了，楼予霜从角落里走出来，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若是离王殿下答应了，你可不能反悔。”

暗月这才回过神来，怒道：“你们……”

套路我？

看着暗月愤愤离开的样子，楼予霜偷笑了起来，凝儿担忧道：“大小姐，他不会生气了吧？”

楼予霜道：“不管，到时候离王那边我替你搞定，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就放心吧，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可要跟暗月一起看着你练习功夫。”

凝儿点点头。

这时候汾儿从外面走进来，道：“大小姐，老夫人今天病情好转，说要见您，还请您换身衣服，跟奴婢去怡和苑。”

楼予霜应了一声，汾儿十分懂事地出去了，凝儿道：“老夫人从不见大小姐您的，怎么忽然就……”

楼予霜知道凝儿可能知道些什么，道：“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从不见我？”

凝儿一边回忆，一边道：“奴婢只是听说，当初夫人生产的时候，老夫人听闻难产，还是个女孩儿的时候就说了要放弃大小姐，可是夫人不愿意，硬要生下来，老夫人就已经很生气了，又听闻大小姐生下来就是个痴傻的孩儿，更是生气，怨夫人糟蹋了自己的身体，更不愿意见大小姐一面……”

楼予霜听了之后，心中大概有数，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在这里休养，我去去就回。”

凝儿看着楼予霜自信的样子，道：“大小姐果然变了，变得凝儿这个从小和您一起长大的人都要有些不认识了。”

楼予霜却并不在乎，笑道：“等我带你感受站在弱肉强食的食物链顶端的感觉，相信我，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凝儿却有些听不懂：“大小姐，您说的都是什么，凝儿怎么都听不懂……”

楼予霜只是笑笑，便进去里屋换了一身娇嫩可爱的长裙，又只是简单佩戴了一些朴素的头饰，就跟着汾儿朝着将军府老夫人的院子，怡和苑去了。

推门进去，看到躺在榻上的一个老妇人，楼予霜便断定这应该就是父亲的母亲，将军府的老夫人，自己的祖母，于是乖乖走过去请安行礼道：“孙女楼予霜，给祖母请安，祝祖母身体康健，福泽万年。”

那老妇人只是微微点点头，脸上也不带什么表情，也不说让楼予霜起来。

楼予霜知道这是老夫人在给自己下马威，可是她可不打算当一个乖乖女，她立刻抬着头看着老夫人，笑道：“孙女从未见过老夫人，却想象过老夫人的样子，没想到今日一见，老夫人可真是活力四射，孙女自知有罪，当跪罚。”

老夫人眉头一挑，道：“你的嘴儿倒是挺甜的，不是说将军府大小姐是个痴傻儿么？我看你倒是不傻。”

楼予霜笑得很甜美，道：“霜儿是痴傻，只是见了老夫人，什么病症都会好，霜儿现在很清醒，说的也都是实话。”

这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拍马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