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饭也吃了,我也该上工了,叶妈妈,有啥事等我有时间了再说。”完全不顾自己流血的鼻子,随后接过叶妈妈的手帕,直接塞鼻子里堵着。
“干妈,没啥事,我就先走了。”阿四也没在套近乎了。
等没人的时候,她取下头顶的银发簪,插进鱼肉里,发簪一瞬间,变得漆黑无比。
她黑着脸,看着紧闭的门,心里带着阴狠。
“你做初一,那我就做十五。”她眼里满是寒霜,也不打听打听,她以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不知好歹的居然怕她头上拉屎,简直就是在找死。
这次阿四动了叶妈妈的底线,这个白野狼,她要亲手解决。
马荷花一上楼,她的样子可没把四人吓个半死。
“马……马姑姑,你……你没事吧?”春天担忧的问道。
“能有啥事?上火了而已,没见过世面。”
春天:“……………………”
耳朵都出血了,还没事?
“对了,我告诉你们啊!这湘城立马就不太平了,得为自己留一点退路了。”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她给几人说了这句话。
这时候,冬雪目光闪烁,她心里忐忑不安,马荷花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不明所以的笑意。
“自己选择的路,就是跪着也要走完,不要有任何侥幸。”马荷花声音幽幽的说着。
交代完事情后,她就准备下楼喝茶,路过冬天门口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白天的客人不怎么多,而冬天现在所在的屋子有些偏,离后院挺近的。
“妈妈,我下面长疙瘩,开鱼嘴了,能不能让我休息三天,给我请一个大夫吧!妈妈。”
“呦!你这生意才有起色,咋就能歇息呢?对了,今天卖了多少铺子?”叶妈妈问道。
“妈妈,今儿个没接客,疼,我疼,真的太疼了,妈,你就给我找一个大夫吧!我以后一定好好给您挣钱。”冬天的声音带着颤抖,声音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那种。
“长疙瘩了没事,鱼嘴的话,只要熄了灯,谁还看得见?老二,给她亮牌子。”
“好嘞!我这就去。”
叶妈妈心里烦躁,态度不怎么好。
周围好些姑娘都听到了,心里一阵悲凉,她们以后也会落得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