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只能打一次的,多了一次都不行,不然那不是得乱套了。
“你哪个屋的?”一声低沉有力的声音在她碗前面响起。
“老太太屋的,这是帮我姐妹打的,能打不?”马玲花也不知道规矩,只是问着,要是不能……那就拉倒呗!这可不怪她。
陈扁看着她,笑了笑,“能,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行,我知道了。”马玲花老实无比。
随后打饭的两人都按照正常人的给她打了。
马玲花回来的时候,杨草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你咋能打到的?”
“唉!都怪我这该死的魅力。”马玲花抬着头一脸骄傲的说着。
杨草儿:“………………………”
二人吃了饭就开始聊了起来。
“对了,草儿,你知道还有啥地方招人吗?”
“男人的还是女人?”杨草儿问。
“嗨!还不是我那死了女婿的闺女,我们家就只剩下三个女人了。”马玲花一脸伤感的样子。
杨草儿想了想,还真知道几个,“这新办的纺纱厂要人,不过得认识字的,不管男女都行,还有梦春楼,那招调教姑娘的婆子,还有红十字会的,招煮饭的婆子,还有学堂,招洗衣服的婆子。”
“那哪个月钱多?”马玲花问道。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那梦春楼的婆子月钱最高啊!”一边吃饭,一边回道。
接着又说,“这要是做调教婆子,那得有手段,看得住姑娘才行,不然那镇不住去了就会被拿着姑娘欺负,拿捏,而且人家可是老鸨子的金疙瘩,摇钱树,可动不得。”
马玲花眼里满是精光,拿捏?镇不住?就荷花的性子,不知道谁拿捏谁。
打听好了梦春楼的位置,她喜滋滋的走了,下午的时候就去让荷花面试去。
杨草儿看着她的样子,估计是有想法,不过这差事不好做,一个不好,还会惹麻烦。
她欲言又止,随后叹了一口气,这人要不是走到绝路上,谁会去那个肮脏的地方呢!
玲花大姐一家也太不容易了,这死了丈夫不说,女婿也死了,家里三个女人,真的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