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的是鬼了,咋会身体感觉被虫子咬呢?
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缓解那奇怪的不适感。
可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猛地颤抖起来,手中的麻将牌都差点拿捏不住。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周围的牌友们注意到了兰娘的异样,纷纷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兰娘,你咋了?没事吧!”一个牌友有些关心的问着。
兰娘强忍着不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可能是坐久了,身子有点麻。”
然而,她心里却越发不安起来。那种如同虫子咬噬般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有愈发强烈的趋势。
她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试图深吸几口气来平复自己的情绪,但那股瘙痒和颤抖仿佛已经深入骨髓,让她难以自制。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思维也似乎变得迟钝,出牌时也失去了往日的果断。
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
每一次的颤抖都像是一场小小的地震在她体内爆发,而那如影随形的瘙痒感更是让她几近抓狂。
周围打麻将的喧闹声在她耳中渐渐变得模糊,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那难以忍受的身体反应。
兰娘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在麻将桌上出现这样奇怪而又恐怖的状况。
“你们先打,我有事,就不打了。”兰娘脸上有些惊慌失措。
她试图站起身来,想要离开牌桌去寻求帮助,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牌友们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她,有人提议立刻送她去鬼医那看看。
在众人的搀扶下,兰娘艰难地离开了麻将桌。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可是就在这时,一道耳熟的声音响了起来,“兰娘,还不快速速来见我。”
她瞳孔放大,这熟悉的声音,正是马荷花。
丝毫不敢耽搁,似乎有一根线牵引着她,让她的目的很是明确的朝着哀牢山而去。
不过她并没有上山,而是在山下焦急的打转,因为,她上不了山。
马梨花看着她娘在那小纸人上扎了好多针,眼皮子直跳,这是有多大的仇呢!
也怪不得兰娘浑身难受,这被扎了那么多针,换谁都难受啊!
“荷花,你这招鬼术行不行啊?我以前叫你练习的时候,你不好好招,现在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你说你干点啥好?要是不行,你就去喂猪吧!”马玲花面无表情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