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小心翼翼的靠近房间,快速的把镇尸符贴在他弟的额头上。
王栓子立马就倒在地上不动了,随后王婆子赶紧过来,看着毫发无损的小儿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来,搭把手,把你弟弄床上去吧!”王婆子疼惜说着。
“娘,那我弟媳妇要不要也弄进来?”王柱子问道。
“不弄,那个懒货,要不是她,栓子能出事?我看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克死了我的儿子。”王婆子脸色阴沉无比。
王柱子;“……………………”
要不是他弟,人家指不定活得好好的,可是他可不能说。
话一说完,王婆子又打了一个摆子,跟吸鸦片一样,瘾发了似的。
“娘,这天怪冷的,还是还去睡觉吧!”王柱子放好他弟后说道。
没等到他娘的回答,随后盯着地上的影子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死。
只见他娘双手张开,朝着他背后一步一步的袭来,不知是不是他眼花,感觉他老娘的指甲似乎涨长了。
他猛的一回头,就看见他老娘一脸饥渴的看着他。
“娘,你……你咋了?”王柱子手里紧紧的那些符,他老娘很不对劲。
王婆子咽了咽口水,不知怎么的,看着老大的脖子,她感觉想咬上去呢?
“没……没事,回屋吧!”王婆子落荒而逃。
她怕在待下去,她就忍不住了。
王柱子回到屋,把门锁得死死的,随后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可是没信号,他试了无数次,最后才死心。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让我平平安安的。”王柱子躲进被窝里祈祷着。
夜里的冷风吹得外面的那些树枝摇曳着,二麻躺在床上,肚子咕咕的叫着。
他饿啊!
农村里的鸡一般都在四到五点打鸣,一年四季,风雨无阻。
村里人起得也早,二麻想起还在城里上学的孙子,他立马起了床,得去镇上唯一的银行把钱给儿子打过去。
他在农村,也用不着那些钱,四点天不亮他就穿好衣裳跟布鞋出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