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距离落地窗大约一米宽。
叶南熹走出床沿,摇晃着身体,径直往前了两步。
她的脚步并不稳当,险些往前栽,看着是要走向站落地窗的男人。
秦牧凡眸光紧跟随着她,只要再往前一步,便尘埃落定。
以后,再也别想着能靠近付浔半步。
被三男人玩过的女人,总归无法再入他眼。
好比,被不同人尝了一口的食物,不可能再放回碗里。
膈应恶心得慌。
到此,秦牧凡知道,付二爷还是那个付二爷,残忍暴戾,自我控制欲强到变态。
叶南熹脑子又昏又痛,脸上烫得厉害。
四肢里的水分,好似要被烧干。
身体宛若被数千万只蚂蚁在啃食。
难耐闹心。
可她却抓挠不得,只能任由里头被蛀空。
真真的要命。
脚下虚无得不受支配,她知道,要到极限了。
要是再得不到缓解。
极可能会硬生生憋坏自己的身体。
眼前站落地窗的男人,如同沙漠里的绿洲,那般的诱人,让人无法抵挡。
干燥不断蒸发的躯体,渴求跳进绿洲。
这种意向,前所未有的强烈,驱使着脑干。
叶南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身体打着颤,抬脚,就要往前迈……
室内,五道视线都落在了她身上,灼热,戏谑,轻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