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头再次响起了由远及近的杂乱脚步声。
想来是那些人去而复返。
叶南熹顾不得多想,把男人的手放在肩上,撑着他往外走去。
她凭借着这几天对庄园环境的熟悉,巧妙地躲过搜寻的人,带着男人,摸进了酒窖。
男人伤得很重,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得尽快止血。
酒窖里头都是价值不菲的藏品,设了密码锁,外面的人并不能轻易进来。
叶南熹记忆力很好,无意间瞥到了这酒窖里的密码,倒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这里还算比较安全。
叶南熹对付浔说了句,“我去给你找药。”
便出了酒窖,等她拿着药再返回酒窖,他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枚金属袖扣,冷冰冰地躺在地上。
如今,这枚袖扣,重新回到了付浔手里。
出了包厢。
叶南熹跟在肩宽腿长的男人后头,一路来到隔壁安曼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嘀——’助理秦牧凡把房门打开了。
付浔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的烟,懒懒地倚靠在门框上,垂眼看着她,朝房间里扬了扬下巴,“去洗澡。”
叶南熹指尖收紧,低着头,听话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