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乐学院时,叶南熹就处处高她一头,无论是学习还是家境,一直打压着她。
天道好轮回,叶南熹她那身处高位的父母在大半年前,车祸去世了。
没过几天叶家大火,什么都烧没了。
叶南熹自此,跟她弟弟叶北枳,一起消失在港城。
如同人间蒸发。
最让她憎恨的是,无论她怎么挑衅,叶南熹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清高模样,装得要死。
现在还不是要在男人胯下,摆尾乞怜。
叶南熹强压下心里的情绪,对梁诗诗的话置若罔闻。
她仰着透着红肿的巴掌印的白皙小脸,双目赤红,眼眶盛着水光,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瓣,看着暗处不辩神色的付浔。
她手心和脸颊一片的滚烫,声音清细而哑,“付二爷,这场乐子看得还算舒心?”
女孩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
模样好不可怜,却又倔得要命。
明明害怕得要死,还要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
付浔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冷硬的骨节夹着烟,往玻璃桌上的烟灰缸伸去。
一张俊美无俦,深邃立体的脸从暗处露了出来。
他指尖轻敲把烟灰抖落,掀起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瞥了眼叶南熹,把烟叼在嘴里,“还行。”
尤其是看着倔强弱小的人反抗,身上的凌虐因子躁动得不行。
想把人给狠狠地弄哭,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求饶。
见两人秋波暗涌,梁诗诗立马扑到了付浔身上,勾着他的手臂,把红肿的脸凑前,“付二爷,我脸都麻了,你要替我做主啊。”
梁诗诗一脸委屈,语气哽中带嗲,说完还抽噎起来,听得叶南熹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是嗲成这样,叶南熹想了想,换成是她,根本做不到一点。
付浔把手臂抽了出来,重新搭在沙发后背上。
他眯眼吸了口烟,好整以暇地看着梁诗诗,语调不紧不慢,“想我怎么做主?是再抽十巴掌,还是赶出东方罗马,永不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