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半夜的在树上做什么?”
顾景炎恼羞成怒,手中水滴似暗器般,朝着树上两人甩去。
下一瞬,只听“咻咻”两声。
流火和追风鬓边一缕头发便被如同刀刃锋利的水滴割下。
“主子,属下知错!”流火反应极快,率先下树,低头认错。
追风后知后觉,跳下树后,还不忘拍一嘴马屁,“主子的功法好霸道!连水滴都能当暗器用。”
“你们方才在说什么?”顾景炎冷哼着,他隐约听到这两人说他喜欢人妻。
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但顾景炎很不喜欢旁人用“人妻”这样的称谓去称呼沈无忧。
“属下不该在背后蛐蛐主子。”流火的头低得更低了。
偏偏追风半点儿没察觉到顾景炎的情绪,一张嘴叭叭地讲个不停,“主子,流火方才说您做了春梦,还说那沈家嫡女入了您的梦。我寻思着,您对女人没什么兴趣,按理说是不可能做春梦的。”
“闭嘴。”顾景炎两只耳朵红得发烫,难得做一次春梦,竟让这俩碍事的给发现,真真是丢人。
“主子,您该不会是因为毒入肺腑,大小便失禁了吧?”追风大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还没等顾景炎回话,他就开始哇哇大哭。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追风若没了主子,将如同丧家之犬,呜呜呜...”
“闭嘴!”顾景炎满头黑线,他实在不想搁在这欣赏猛汉落泪,简直毫无美感!
“呜呜呜...主子,您真的大小便失禁了吗?”
追风虽然缺条筋,平时还不至于这么没分寸,今儿个他实在是担忧顾景炎的身体状况,才会这样步步追问。
“你想什么呢?本王不过是因为天气过于炎热,汗湿了被单。”
顾景炎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想着回房歇息,心口处忽然传来一阵钝痛。
紧接着,他喉头一甜,竟“哇”得吐出了一口鲜血。
“主子!”
“主子!”
流火和追风见顾景炎吐了血,瞬间慌了神。
“追风,你去请云公子!”流火强作镇定,快步上前将顾景炎扶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