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事情,怎么就要跟顿饭扯到一起?”
“你们这些年轻人 就是没见过,当年我们跟人家谈判,桌上吵归桌上吵,私下吃饭那还得讲理数,张驰有度,这才是最合理的。”
“来者是客,工作上的关系,不能影响我们的礼节,这是一个人,一个国家的教养!”
显然,闻鸿宣并非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是处事风格不同,选择不一样而已。
叶士钊记得,网上其实有不少关于这个年代的评价,其中有一条最让叶士钊触动的是,有人曾说,这是一个贫穷的年代,但也是一个精神极其富裕的年代。
至少闻鸿宣的这点朴素的骄傲,是让叶士钊佩服的。
不过,佩服不等于认同。
眼下的情况,叶士钊不允许出错,自然也不愿意主动邀约,以防给到科布洛尔和罗拉错误的意会:
“教养是胜利者用来布施的奢侈品,你现在的教养,只会是亲手递给对方的武器。我们没必要给他们错误的意会,让他们有错误的认知,增加我们之后的工作难度。”
“你真以为你五个亿就能让科布洛尔和罗拉服软,能让他们亲自请你吗?在他们眼里,五个亿,什么都不是!”
“五个亿当然不可能让对方服软,但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点撬动力,就足够滚起一个巨大的雪球。”
闻鸿宣依然不服气,可叶士钊桌上的电话就却已经响起:
“好的,那就晚点见。”
叶士钊接起电话,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顺道冲闻鸿宣挑了挑眉毛:
“这不,请吃饭的应仍来了吗?”
“不过是吃顿饭而已,而且还让客人请你,本来就于礼不合……”
闻鸿宣依然不服气,不过,声音已经小了很多,而且收拾东西的速度是三人之中最快的:
“时间地点在哪?我们直接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