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烟是他记得自己岳丈和大舅哥都抽烟,特意买的。
叶士钊把软中华拿在手里,围观的人群就更加不动了。
男同志自不必说,中华烟只听过,还没谁家抽过,女同志倒是不抽烟,可谁家里没个男人?那可是一整条软中华,一会发起烟来,谁家开个口,女同志要根烟捎回家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所以,一时间,原本还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都自发的走到叶士钊面前围成了一圈,有意无意的盯着他手里一整条中华烟,认真的听起叶士钊的忏悔之言来了。
“前段时间我受了伤,鬼门关转了一圈,这才知道,爹好妈好,但这老婆才是自己的,真要有个病长里短的,还真是只能靠老婆啊地……”
叶士钊说着,抽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抽了一口,却又将烟放回了袋子里:
“这不光要知道老婆好,还得知道孝顺老岳丈,这不,买了点烟准备孝敬孝敬老岳丈,给大家伙看笑话了。”
“说起来,自家孩子也是……”
叶士钊慢条斯里的把烟收好,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掏出一大盒巧克力拿在手上:
原本看叶士钊收烟,不少人都面露失望,正准备离开,可看到巧克力,一个个又顿住了脚。
毕竟,这年头买二两白砂糖还得有糖票,巧克力之类的高级糖果,大家只听过看过,哪里吃过?
叶士钊这一下子掏出这么大一盒,能分一颗两颗回家哄哄孩子也是好的!
于是原本正要散去的人群又停了下来,继续围着叶士钊,听着他说话:
“这孩子也是自家的亲啊,要不是我媳妇,我哪来这么漂亮又懂事的闺女?以前是太年青了啊,不知道心疼媳妇闺女……”
叶士钊掏出一颗巧克力,剥开金色糖纸喂到童童嘴里,慢条厮理的收起盒子,才又朝着四周的人拱手道:
“前些年不懂事,劳烦大家关照我家依寒和童童了,感谢大家啊,感谢啊……”
这几句感谢,叶士钊说得情真意切,倒是把围观的众人都唬得一愣一愣的。
“算了,我们也没关照了她点啥,散了吧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