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水位下降的虽然慢了点,但最多明天一早人就能出来了,没有再堵一次出水口的必要吧?等水位下去了,再进矿洞操作,要更稳靠些吧?”
“是呀,现在一个不好,溃堤就麻烦了。”
几名老工人听说要去封堵透水口,都有些担忧。
“还是听叶总工的。他说要封堵,想来是有他的考虑,肯定有必要才决定这么做的,小叶虽然年纪轻了点,但做事情就没出过纰漏。”
周起苗点了根烟,也不知道是安慰一众老工人还是在劝自己。
倒是一众老工人对叶士钊都是服气的,听周起苗这么说,想想也没有了意见,收拾家伙什,纷纷跳上了卡车。
叶士钊此时也已经整理好了封堵透水口的具体方案,两辆车,二十几号人就这么匆匆的朝着透水口的地面位置而去。
很快,卡车就来到叶士钊标注的地点。
叶士钊第一个跳下了车,可看到不远处的坟包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怎么把这个坟包的位置给忘了!
这一片是煤矿旁边村子的荒地,所以,只是施工灌浆的话,甚至招呼都不需要跟旁边的村子打一声。
可现在,他标记的施工地点的正中间却赫然有一座鼓起的坟包!
前世的记忆此时也浮现出来,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座坟包还是他名义上的父亲,马春梅的老公叶建国的坟。
现在如果要施工的话,,就必须把这个坟包挖开,可在农村,挖人祖坟可是大不敬的事情。
何况还是挖自己名义上的父亲的坟!
正在叶士钊皱着眉头想着要怎么处理的时候,一阵凄厉的鬼嚎一般的声音响起:
“叶士钊,你这个短命的东西,你把叶勇抓起来不算,今天你还要把我家那短命鬼的坟给挖了是吧?”
“那好歹是你喊了十几老子的人!”
能嚎得这么凄厉的人,十里八乡也只有一个马春梅了。
此时,马春梅撒泼打滚的跑了来,身后带跟着上百号村子里的人。
显然是刚才叶士钊他们在测定位置的时候,有人去村子里报了信,这一下,几乎全村的人都跟来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