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觉得荒唐,觉得我一定是看错了,胡修然绝对不可能对我产生朋友之外的感情的。
可我虽然心里这样告诉自己,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我和胡修然相识至今发生的种种事情。
他默默的守护,陪伴,为我涉险,受伤,把我的安全看的比他自己还要重要。
这一桩桩一件件,他无言的付出,真的就只是出于友情吗?
我心里突然有些难过,我又何德何能被胡修然这样护着,但我的一颗心早已经给了胡凌空,如今对胡修然只有愧疚罢了。
这样想着,我看向胡修然的视线里多了几分疏离,语气也客气了很多。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摇摇头,淡然开口。
眼下,我没有办法对胡修然的情意做出回应,只能刻意的跟他保持距离,也好让他及时清醒。
好在他也没有说什么,我们还能心照不宣的粉饰太平。
许是胡修然听出了我语气中的疏离,他愣了一下,随即收回了眼底的炽热,又恢复了往日温润如水的样子,“没事就好,可你体内的蛊不是已经解了吗?怎么还会……”
胡修然欲言又止,却问出了我心底的疑惑。
我暂时把那些儿女情长抛到了脑后,起身下床把先前封印叶婵衣的法器拿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胡修然看着我找出了那个法器,有些不解。
我将法器放置在桌子上,看着胡修然解释道:“你刚刚说的问题,我也一直在想,可是现在胡凌深已经走了,关于我体内蛊虫的问题,只有她能解释了。”
话落,我把视线重新落到了封印叶婵衣的那个法器上。
一旁站着的胡修然听到我的话,心下了然,他走到我身边,什么都没有说,却在手上捏了一个诀,防止等下我放出叶婵衣的时候她会攻击我。
我余光瞥到身边的胡修然,心中一暖,对他也愈发愧疚起来。
看来,等这些事解决完以后,我还是要找机会和胡修然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