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有军压迫感太强，王小华一直坐在角落没说话。
“小安，那蒋启，在和意能者协会的人合作......”李有军冷不丁的说道。
“什么？！”我直接从椅子上站起，盯着抽着烟的李有军。
李有军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是不会对他刚才那个态度的，我们发现，很多境外意能者和鬼物都是偷渡进来的。”
“有不少搞进出口物流生意的公司为那些东西提供了渠道，这些公司，有的是因为利益，有的是被胁迫。”
“蒋启的宏华国际商贸便是其中之一，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蛛丝马迹。”
“意能者协会，特别是会长武林等几个高层，几乎可以说是境外势力在中国的代言人，是最大的汉奸！”
“所以我才说，蒋启和意能者协会的人有往来。”
“要不是现在人手实在不够，我们特防部门一定会全面清缴意能者协会，然后彻查这些公司！”
听到这些，我有些烦躁的来回走了两圈。
“李主任，我记得之前吕主任说过，说我留在祛灵社，会断了蒋启找意能者协会的念头......”
“呵呵，”李有军轻笑了两声，“老吕和潘教授把蒋启想的太简单了，他这种人，既聪明又闲不住，他明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他的消息渠道很广，肯定知道全国很多地方是暗流涌动，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灾难，可在他看来，这或许是个机会。”
“他身负全家被灭的大仇，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报仇。他恨官家，恨所有阻碍乃至不帮他报仇的人，他同样也会为了报仇放弃一切底线。”
听完李有军的话，我眉头微皱，“蛛丝马迹？不是明确证据？”
“不是，调查人员传回的资料不全，大部门被抹除，而那名调查员......也牺牲了......”
“我和你说这些，并不是想挑拨你和蒋启的关系，我是希望你，平时多留个心眼，保护好自己。”
“老吕，很认可你，他说你杀伐果决，动不动就想把人干掉......”
“我没有......那个，吕主任怎么样了？”
李有军微微点头，“不错，还知道关心老吕，放心吧，他恢复的很好......你采用意能挤压去对付那鬼王，是不是怕伤到那个晓飞？”
我点点头。
“我猜就是这样......”
“你发现没有，一个意能者在对敌时，如果队友提供不了帮助，那就会成为累赘。那祛灵社，除了那个对蒋启言听计从的晓飞外，还有谁能为你提供一丝丝帮助吗？”
我没说话。
“另外，不要觉得所有无线通话耳麦都能顶住意能的影响，你戴的那个，早就坏了。”
李有军站起身，“好了，言尽于此，我该走了。哦对了，这王小华，你自己处置吧。”
“李主任，你刚才说的造鬼法......是什么？”
“哈哈，想知道？那就加入官家。”
见我没回答，李有军笑了笑，拉开门准备出去，可他刚准备迈步便停住了，没一会，几名警察在保安的陪同下便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