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抢夺我的科学家和关键技术。我只能说这么多,别再问这个话题了。”
我挠了挠头,又问道:“吕主任,鬼到底是怎么产生的?还有意能者,究竟怎么样才能成为意能者?戴秋叶说是特定方式的冥想,他说的对吗?”
“这些事,你就更不能知道了......全国都在禁枪禁毒,我怎么还会把造枪制毒的方法告诉一个非官家的人呢?除非,你加入官家......”
我干笑了两声,转过身去。我的脖子和腰都快扭断了,好酸痛。
“小安,”吕向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真的应该加入官家,虽然我们只接触过这一次,但我看得出,你这个人,杀伐果断,不拖泥带水,并且分得清轻重缓急,不会陷入无休止的自我内耗中。”
我又扭过头看着吕向东,“吕主任,你这评价太高了,我担待不起......”
“你转过去吧,看你一直在那摇头晃脑的。”
“不好意思,主要是脖子扭的太酸了。”我又转过身子。
“你用村民填坑的时候肯定知道那几个村民会死,你一点没犹豫啊。而且我从你脸上看不出一丝因为杀人而产生的情绪波动,好像你只是踩死了几只蚂蚁。”
“呵呵,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嗯?吕向东这话听着奇怪,像是一种......试探?
我快速思索了十来秒,这才说道:“我是个外科医生,可以说是见惯了生死,我见过太多被病痛折磨的连求死都做不到的人......”
“那些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的病人,有时候最希望的就是家属能签署放弃治疗的同意书,我深知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有尊严的死去......”
“那些村民,看着就不正常,与其让他们成为敌人的帮凶,还不如发挥一下余热,尽一份作为中国人的责任。或许,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
“帮人解脱,帮人为国尽责,我为什么要内耗自责呢?唯一让我感到惋惜的,就是王奇,他死的,太不值了。”
我说完后,车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我扭头看向吕向东,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又转了回去。
“吕主任,那个村子死了那么多村民......这是一件大事啊,到时候舆论这些怎么办?”
“呵呵,不会有舆论的,涉及到特殊事件,官家会介入,到时会对各大网络平台下禁令,没有人能绕过官家在网上发布这些信息。”
“原来如此......”
车里安静了下来,我看向窗外,外面好黑,雪仍旧在下,地面上已经开始有积雪了,高速路上除了我们,一辆车也没有,我感觉我们这三辆车仿佛行驶在一条没有尽头也不知通向何处的道路上。
我紧了紧身上的大棉袄,有些犯困,我回头看了眼吕向东,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睡吧,反正车上有一个省级强者在,而且我们似乎已经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