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得不觉疼,“好,赶集时卖。”
然后催着小山说八卦,却原来三奶奶是去县城照顾受伤的小儿子沈满,说是二月县试又又没中之后,见同窗参加府试,他心神愰惚之下掉河里,一病不起。
“为什么不回来休养?”三爷爷家新起的房子看着是殷实,但真的病到需要在县城休养吗?
小山道:“过端午回来几天,官差到族学抄你家东西时,十满叔还在场,和我爷爷一起打开过千工床给官差检查。
后来三爷爷说要把千工床抬回家,他坚决反对,没成功就说自己犯头疼。
但明面上说学业紧,又匆匆忙忙赶回县城,三奶奶和三爷爷吵一架,过两天也跟了去。”
“三爷爷又是何苦来哉。”沈灵竹以为他是出力不讨好。
但小山与她们分开后,沈妙竹道:“挺奇怪的,不知当时千工床的暗阁打开过没。”
“嗯?”沈灵竹稍一愣神儿反应过来,“师姐,你这算是无端猜测。”
沈妙竹不置可否:“合理怀疑一下,没有最好。”
她直觉,沈满的反应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