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歌,从会所出来,陈涛接到了余欢水他爸的电话。
余父气急败坏:“我刚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你知道我现在的血压有多高吗?你想气死我啊你!”
陈涛淡然道:“哦,你快点儿死吧!”
余父瞪大眼睛:“你、你对我说这种话?你个不孝子,翅膀硬了是不是?”
“有屁快放,这会儿我没工夫跟你扯淡。”
陈涛不是余欢水,才不会对这老登客气。
“你,你怎么了?水,你怎么啦?以前你不是这样啊!”
“……”
“水啊,你、你再婚,用不了五十万吧?”
当然,于他而言,被绿只会有些难受。
陈涛觉得,自己作为邢姑娘的男友,必须挺身而出,替她讨回公道。
也让吕夫蒙还钱,同时还丢掉女友。
“那野种要订婚,关我什么事?我凭什么给钱?除非他愿意把女友给我屮半年,否则分文没有。”
他会不乐意吗?
他想了想,没有继续跟陈涛硬刚,而是放缓了语气,说起了正事:
“你弟弟下个月定婚,人家女方那边要不少彩礼,你明天打五万块给我。”
“去死吧你!想要钱,你就得去劝那个野种,让他答应事先跟我签一份合同,内容就是在结婚之后,他必须先把老婆送给我屮半年。正好我没了女人。你要是我爸,就该帮我这个忙。你考虑一下,我这会儿还有事,就先不聊了!”
浴缸内,邢姑娘舒服地叹了口气,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