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附和道:“老何说的没错,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这是全院大会,不是你俩干仗的地方,赶紧住手!”
傻柱怒道:“他搁这儿胡言乱语,我就得收拾他!”
许大茂也生气道:“我哪儿胡言乱语了?难道棒梗没去厨房偷公家酱油?难道你没有丢棍子打他?棍子是你丢的,棒梗偷酱油也是你告诉我的,你这会儿好意思不承认?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敢作敢当?我特么真看不起你!”
‘没错,棍子我丢的,棒梗偷酱油也是我说的,可是在这个场合,你这么说,就是挑拨我和秦姐的关系,该打!’
傻柱兀自愤愤不平。
就在这时,刘光天忽然灵光一现道:
“棒梗偷酱油?难道大茂哥家的鸡,是他偷的?不然他要酱油干嘛!”
刘光福也恍然道:“哥你说的没错,这鸡一定是被棒梗偷走吃掉了……”
想到老母鸡的美味,这小子也不禁舔了舔唇。
刘海中是七级钳工,工资八十四块五,家里的伙食,自然是相当不错,但问题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吃不到。
他们依然是窝头、或馒头加白菜,而刘海中可以喝酒,吃炒鸡蛋。
所以,他俩是真的羡慕棒梗有傻柱的饭盒吃,羡慕他有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吃。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怒视着刘家哥俩儿道:
“你俩胡说什么?我家棒梗才不是小偷!我看许大茂家的鸡就是你俩偷的,贼喊捉贼。”
尽管她这么说,但群众可不会相信。
刘海中哼道:“光天,你去把棒梗他们几个找过来对质。”
秦淮茹吓了一跳,她的几个孩子还小,尤其是槐花,在这种场合,根本经不住吓,肯定会把棒梗偷鸡的事捅出来……
不行,棒梗决不能有一个偷鸡贼的名声!
而傻柱……就算他愿意背这个锅,也没人会相信。
所以,也就只能委屈一下贾张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