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寿春,太史慈听传信江东尽起大军,一路攻打长江北岸城镇,占据濡须口,直扑皖口的时候,气得将面前的桌案一捶两段,“背信弃义之徒,安敢如此!”
“我自去带两千水军南下,击退江东鼠辈!”
一旁陆逊劝道:“太史将军稍安勿躁。”
“且不说对面出动十几员大将,水军数万,此去实在是胜算不大。”
“且淮水和巢湖水路狭窄,走不了大船,寿春水军只能走淮水进入邗河,然后南下从广陵进入长江,但江面早已经被江东封锁。”
“所以将军想要驰援皖口,只能从巢湖进入皖水,但巢湖水军船只有百余,难以和江东对抗啊。”
“而且我们还身负西进牵制颍川的重任,此时将军若去,如何配合公子行动?”
太史慈听了,闷闷道:“那就这么算了?”
“要是庐江在我们手里丢掉,我们如何面对公子?”
“濡须口已丢,江东鼠辈接下来肯定会北上占据巢湖,合肥便成前线,正在筑城的刘晔如何挡得住江东军?”
“皖城的李术怎么办?”
“难道就看着他被围城?”
面对太史慈一连串的发问,陆逊也是头痛不已,感觉整个脑袋大了一圈。
我怎么知道,我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