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仅能把赌债还清,还能存下一笔钱讨媳妇。
“茵茵,我是真有事找你妈,你让我出去吧,我得下车。”马建兵快急哭了,说尽好话,“舅舅下次给你买好看的裙子,哦,你喜欢裤子给你买裤子也行,只要你现在让我出去,我不能回木须镇……”
马建兵确实是被债主逼得没地方去,才来城里找大姐的。
马春芳见闺女招待得挺周到,心里松了口气。
马春芳有点心虚:“这个……一会儿再说。”
想从前排座位翻出去,外甥女一把按住了他的肩,害他想起都起不来,眼睁睁看着车子驶出客运站,朝着木须镇驶去……
“……”马建兵傻眼了,“我回去干啥?我……”
徐茵站在两人面前,打量了一眼便宜舅舅,胡子拉碴、两眼布满血丝,一看就是输红了眼的赌徒。
她朝马春芳努努嘴:“妈,爸等着你出摊呢,你们快去吧!舅舅我来招待。正好,我本来就打算这两天回姥姥家接弟弟的,既然舅舅来了,就让他陪我去吧,你俩安心卖烧饼。”
马建兵一边问一边看,蓦地,看到了售票员座位上一块木制站牌,鲜艳的红油漆写着目的地,沿途招揽乘客用的,上面的站名他可太熟悉了——木须镇。
“……”
到了木须镇,徐茵拎着舅舅从车上下来。
这她可没撒谎,确实是早出晚归,只不过中间可以补个觉,歇上几小时。
吃完最一抹:“茵茵,……”
别问,问就两个字:绝望。
“大姐,你忘了答应我的事了吗?”
“茵茵,你爸妈干啥去了?”马建兵不解地问。
他想好了,拿到钱就和村里的矮脚阿虎一起,坐火车去南方,再想办法去澳门。听说澳门是赌城、是博弈天堂,运气好能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