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想象那个画面。
女人们聚在楼下天井洗衣服,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和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嗑声,徐茵在三楼都听得见。
次日,在徐父眼里经常睡懒觉的闺女,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因此第一把尝试,她不打算搞复杂的,只做了三种简单口味的烧饼:葱香椒盐、芝麻白糖和浓香花生酱。
她蹲在小阳台,一边生火,一边充当吃瓜群众,津津有味地听着楼下飘来的八卦。
徐父更加不确定了,决定明天还是去食堂打一份粥。
他媳妇想把两万块借给小舅子盘门面做生意,而他和闺女把两万块给花了……
揉好面团,放到旁边醒一会儿,她把烤炉拎到楼道尽头的小阳台,生火烧炭,先把炉子热起来。
徐茵以前用烤窑烤过很多烧饼,系统仓库到现在还囤有不少当年烤多了的烧饼,但用这种不密封的自制缸炉还是第一次,所以她虽然对自己做的烧饼有信心,但也没有十全把握一定能烤得跟烤窑烧饼一样成功,也许会烤焦。
徐伍一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很严峻,不!是非常非常严峻!
闺女要是烤出烧饼了,就说烧饼太干,喝碗稀的,免得噎嗓子;要是没成功,好歹还有粥喝,不至于饿肚子。
“小吕,你家签字了吗?”
徐父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胸膛,眼神透着一咪咪视死如归。
另外,还从系统仓库拿了份猪油、椒盐、花生酱、酵母出来,假装是昨天买铁皮桶时采购的。
洗漱完就把家里的面粉袋子、芝麻、白糖都翻了出来。
还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撕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