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疗程的最后一针,后续如果没别的症状,就不施针了,但药还得再吃几天。”
好几家药厂仓库莫名起火,药厂老板齐聚警察局,要求尽快抓出纵火犯,一天没抓到,一天不敢生产,担心再来一把火怎么办?
现有药厂都半死不活、快开不下去了,这两人竟然还想投资办药厂,而且还是配方在脑子里还没研发出来的西药厂,该说他们无知者无畏呢,还是蠢?
连续几天的针灸治疗和中药调理,他的狂躁症没再发作过,相反,平和得跟正常人没有两样,徐茵上来的时候,他正捧着一本留洋读书时的课本在看,桌上一堆瓶瓶罐罐试剂瓶。
“爷爷,之前是我钻了牛角尖,这阵子没人给我压力,反而让我冷静下来,经过反复演算和小规模实验,我已经有眉目了,就差临床实验验证我这个方案。”
“聊啥呢?”徐茵走进去。
“照着这上面的字写一遍。”
《资本论》里有段话很发人省醒:
供求的极度不平衡这个问题一天不解决,药厂恐怕永远不会收手。
“……”
这不是睡前祖孙俩谈个心吗?怎么谈着谈着又起来去秉烛夜书、玩他的瓶瓶罐罐了?
次日,徐茵拎着一个小皮箱来到药馆,里头是准备买地的大黄鱼。
徐茵接过毛笔写了一行“昧人心者天理不容”,就被放行了。
“是,爷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先生1
“你这是……”
“东家!合成了!新药合成了1
“……”
差点以为他疯病复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