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忙就是半天。
徐茵的神色严肃起来。
苦!
真苦!
再仔细一看,好家伙!这外文商标是粘上去的,说白了这是假药!
也就晚上休息时,做梦把女魔头绑起来打骂个痛快。
“主持?这么早您就起来了?”
不仅她累,那些尚还在适应阶段的师姑们也一个个苦不堪言。
就没见过哪家庵庙、寺院的主持忙得像牛羊骡子似的,害她们想偷个懒都不行。
实在遇不到合适的药厂,那就选址自己造。时下的海城地皮也不是很贵。
真特么苦!
她隐忍怒火,检查了一遍仓库,确定全是假|药,放了一把火。
不是重活累活就是需要她拿决策的要紧活。
假如没摸到仓库、没看到这么多假药也就算了,看到了发现了不做点什么,她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未免仓管员背锅,还用左手写了一沓字条,天女散花一样散落在厂房各个角落——“昧人心者天理不容1
有几家生产得如火如荼,有几家如吴老所说趋于萧条、濒临倒闭,这是什么情况?
徐茵从表面上分析不出来,就挑了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悄悄潜入吴安平此前工作过的海明药厂,想探个究竟。
可凑近一看,不对啊!磺胺的药瓶怎么跟“硝呋噻唑”的药瓶一模一样?除了商标是外文的磺胺嘧啶。
除了第一天因为没有遵守庵规被罚倒了三天夜香,之后学乖了,晓得自己不是女魔头的对手,反抗不但争取不到福利,反而更加水深火热,是以再嫌弃这些活计也只能闷头干。
所以,这家药厂突然转亏为盈,不是因为拉到了出口的大单,也不是研发出了贵如黄金的“磺胺”,而是想到了害人不浅的敛财手段!
好几次想甩袖离去说姑奶奶不干了!
可现在走没有盘缠可以领了,身无分文她们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