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徐茵拒绝,塞到了她手里,然后长腿一跨,帅气地上了车,对她说:“上来。”
“诶?”
徐茵这才发现,两人边说边走,已经离刚才的电车站很远了。
“我送你到下个站台。”
盛瑜瑾确实还有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出门。
他把徐茵载到9路电车的下一个停靠站,等她上车后,才骑车离开。
到二老家的时候,比预期晚了半个多钟头。
盛老笑呵呵地打量了他几眼:“听说昨天你哥出差回来,送了你一块手表。怎么?兴奋得很晚才睡?所以起晚了?”
“爷爷。”盛瑜瑾任由他老人家打趣,面不改色地停好车,上前扶着老爷子回屋,“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手表呢?带来了吗?给我看看。听你哥吹得天花烂坠的,说什么全国总共才生产了一两百块,他托了好几个人才抢到一块,让我瞅瞅有多稀奇……”
盛瑜瑾身子微僵,手表?刚刚押出去了。
可实话他敢说吗?
“出门太急,忘戴了。”
盛老爷子狐疑地瞅了他好几眼,怎么那么不信哪。
“去年,你刚进驾驶队,瑜玺送了你门外那辆脚踏车,你兴奋得可是大清早就骑来给我看了,这次的手表,可比脚踏车还新鲜,怎么会忘戴?不会是刚拿到手就被你搞丢了吧?”
“怎么可能,是真忘记了,下回戴来给您看。”盛瑜瑾扶着老人家坐好,给他泡起了茶,“倒是您,非让我大早上过来,是有什么事?奶奶呢?”
“她么,跟院里其他老太婆一起赶交流会去了,说要看看有没有红色喜庆的被面绸缎,提前准备起来,攒着给你结婚用。”
盛瑜瑾扶额:“爷爷……”
“哈哈哈!这是你奶奶的原话,可不是我故意打趣你。不过你的终身大事,是时候考虑起来了,你爸妈工作忙,又常年在燕京,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等他们操心,黄花菜都凉咯,你哥的婚事,当初还是你大姑帮忙操办的哩。”
“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