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刻,徐茵无比怀念她家的小瑾同志。
他坐她机车后座,可从来没像她爸这么吵过。
有一次还在盘山公路飙车漂移呢,他都没吱一声,那才是合格的队友。
父女俩在一个稍微加点速、另一个就喊“慢点”的博弈中,终于到了云岚镇的姑姑家。
徐金凤见认回来的亲侄女上家里来做客,高兴地拿出瓜子花生招待她:“中午等阿志回来,让他去小店提瓶饮料回来,你喜欢喝什么?”
“姑,别客气。”徐茵让她爸四处转转,她把姑姑拉进屋,道明来意。
徐金凤神色激动,抓着徐茵的胳膊问:“茵茵,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治好阿志的病?”
“不是我能治,是我刚好有这方面的药酒。”
“不管是什么。只要能治好阿志的病,姑姑给你跪下磕头都行!只要阿志好了,我这辈子别无所求了……呜呜呜……”
她妈没说错,她姑一提到阿志表弟的病,就抹眼泪。
徐茵叹了口气,扶她坐到椅子上。
“姑姑,我手上是有几瓶药酒,但药酒也分很多种。我不清楚阿志表弟究竟是哪方面的问题,最好你把医生的诊断书给我看下,我才知道该给他喝哪款药酒。否则喝的不对症,也是没用的,这也是我今天上门的原因。”
“医生诊断是吧?好好好!我这就去拿。”徐金凤抹干眼泪,去卧室找病历。
以防外人来家里的时候看到,然后把阿志的病传出去,她把病历、诊断等都很小心地藏得很隐蔽。
徐茵今天来,把可能用得上的几瓶药酒都带上了。
这些都是拖油瓶那一世,读研期间钻研生物制药酿的。
尽管喝不坏,但药效有区别。
只有对症喝,才对病情起效果。
不对症喝,跟普通的酒没啥差别,顶多有几分保健效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