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佳人走远,傅寒瑾懊恼地轻捶了一拳身旁的竹子。
竹枝轻晃,发出扑簌簌的响声,有一只栖息在枝上的鸟雀被惊地飞起,拉了一坨鸟屎,正好滴在他鞋尖上。
“……”
“叽叽!叽叽!”
这鸟还绕着他头顶飞了两圈,仿佛在嘲笑他快奔三的人了,连表白都不敢。
“……”
这鸟怕不是成精了?
……
徐茵回到家,徐爸徐妈还没睡。
“茵茵,到底出啥事了?傅先生怎么会受伤啊?”
“警车来咱们村的事跟你们没关系吧?”
俩口子猜半天了,心里忐忑得很。
徐茵沉吟片刻,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什么!保华带了三个人来偷咱家的金线莲?他怎么敢!怎么敢啊!”冯翠琴听完前因后果,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脸色铁青,“畜生!他就是个畜生!”
徐卫国顺了顺她的背:“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划不来,茵茵不是说了吗?他没得逞!金线莲没事。”
徐茵拉着徐爸徐妈坐下,给他们倒了一杯水:“爸、妈,你们不会怪我报警抓走了舅舅吧?”
“不怪!”冯翠琴理智在线,当即表态,“他罪有应得!怪你干什么!我要是在场,还想狠狠甩他两巴掌再让警察抓走他呢。”
徐茵摸摸鼻子,心说巴掌是没甩,但企图逃跑时被傅寒瑾对着脸揍了一拳,也算间接泄了愤。
不过徐妈能这么想,那她就放心了。
“茵茵,这么说来今晚多亏了傅先生,要不然肯定被你舅舅几个得逞。你说怎么感谢人家才好?”徐卫国问道。
徐茵想了想说:“要不,把房费退还给他?”
一想到还没捂热的六万块,冯翠琴心里一阵肉痛,但想到今晚的事,要是没有傅寒瑾制止,被保华几个得逞了,那损失的绝不止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