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明德,有没有问题。”
“没有。”
童明德再次干脆的答应下来。
拓跋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件小事。
又看了看还在读书的孩子们,随即带着高银柳离开。
走了一会儿,信步走到严立本为唐灿修建的房子。
两个人在外面站定,看着日渐成型的房子,眼神都有些复杂。
良久,拓跋开口:“孤……这一次是不是错了?你这一次,是不是也错了?”
高银柳并未搭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房子,一言不发。
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只是她的眼中,却有一股淡淡的哀伤……
“时候差不多了,三天之后,就该出发了,如果你改主意了,孤等着你。”
随后又说了一句,拓跋转身离开,只留下高银柳一人。
高银柳怔怔的看着。
就在房子外面站着,看着,等着。
一直等到太阳西下,她才堪堪转身,往王都外而去。
……
马场。
唐灿看着再次造访的秦寿,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秦寿,最近也是来习惯了,有事儿没事儿就过来吃一顿。
中间,偶尔还会带着点礼物,大咧咧的表明自己没有空手来。
有的时候,他也会说几句李药师的近况。
当然,涉及军机的事情,他倒是从来没有说过。
哪怕两方已然议和,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秦寿还是清楚。
“今天没有羊肉了,吃点素的就算了。”
秦寿自然没有意见,只是有些愤慨的说道:“唐大人,你是不知道,李药师这老头子不是人!”
“圣上真的给他赐婚了啊!”
“二十出头的小郡主啊!”
“郡主?”唐灿不由得一怔,有些不明白郡主这俩字是从哪来的。
在他的印象中,一直说的都是赵国公刘裕的小女。
国公之女,怎么也不可能是郡主!
更何况,大凉从来都没有郡主!
而刘裕……
前朝皇亲国戚,也并非皇太子,其女更不可能有资格封为郡主。最多最多封一个县主、乡主,已是恩赐。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