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非川这地方,没有王法,杀人随便,但是杀错了人,总是要付出代价。
显然。
这代价,就是大凉承担了。
“那隆庆怎么样?死了吗?”
“不知道。”童明德摇了摇头:“大非川的使者只说有悬赏,那就是还没有抓到。”
“也是。”唐灿点了点头,随口笑道:“以隆庆的本事,要是这么轻松就死在了大非川,大凉就该笑了。”
童明德并没有什么玩笑的心情,只是话锋一转:“对了,那个耶律春才,死在大非川了。”
死了?
唐灿怔了一下。
那个有强迫症的年轻人,就这么死了?
“你确定?”唐灿皱着眉头,也说不清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
童明德点了点头:“大非川的人把他的头带回来了,看过之后,又带走了。”
“人呢?”
“走了。”
顿了一下,童明德跟着补充道:“大非川的习惯,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会再大非川以外的城池过夜。”
唐灿也懒得纠结这件事情。
因为,他的视线中,多了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之前他一直停工的房子,终于重新动工了,而且外形基本上都快要完工了。
“这你要谢谢严立本了。”
“他这些天,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这儿忙活。而且,还不让人帮忙。”
唐灿有些动容。
严立本这个人,有时候真的令他有些感动。
“嗯。”
唐灿点了点头,随口问道:“我让人准备的稻田,都怎么样了?”
“也在准备,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月就能都准备好了。”
“哦。”
“去王帐看看吧。”
“也好。”
说话间,两个人一路往拓跋的王帐而去。
王帐守卫,看到唐灿回来,不免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则是唐灿。
因为……
账内传出来一阵一阵银铃一样的笑声。
显然,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