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人,都是一惊!
尤其是拓跋和高银柳,难免花容失色!
唐灿开口,断然没有只骂两句就算了的。
“草原的规矩,草原有个屁的规矩?”
“草原,草原,一天到晚就知道草原!”
“高昌是什么?”
“高昌是狗吗?”
“在你们心里,只有草原,没有高昌?”
“什么狗东西!”
“就你,也配跟我要说法!”
“你算个什么东西!”
“薛世丹,你薛世丹算什么?”
“放在大凉,你就是个村长!”
“一个小小的村长,在大王面前,如此无礼!”
“在大凉,你都是灭族的罪!”
趁着今天情绪到位了,唐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说的话,简单粗暴至极!
“大王,这里是草原不假,但是草原没有规矩!”
“草原就是个地名!”
“这里的规矩,只有一个规矩!”
“那就是高昌的王法!”
“今天,谁要跟我说事儿,那就用高昌的王法来说事儿!”
“银柳!”唐灿伸手一指薛世丹,喝道:“这王八蛋要是再说赔婆娘的事情,直接把他宰了!”
“比谁狠,我倒要看看,谁能比的过我!”
一时间……
鸦雀无声。
就连帐篷里面,之前一直低声啜泣的母女二人,也没有了声音。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唐灿。
薛世丹被唐灿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想开口反驳,但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拓跋、童明德,则是陷入了沉思。
不可否认,唐灿的话,直接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高昌立国一来,有王法,不假。
但是……
草原或者说是游牧民族的传统,在很大程度上导致高昌王法形同虚设。
除了服役、纳税等少数政策是以王法办理之外,其他的各种事情,无论是百姓之间的争执,抑或是部族间的纷争,统统都还是沿用之前的习惯来解决。
完全没有考虑过以高昌王法来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