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的事情,还是要贴近民生,只有百姓所需,才能赚钱。”
“衣食住行,哪一样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赚钱。”
“等到赚够五十万两,安南军的血都凉了。”
“实在不行,只能让他们去抢岭南道的税银了啊……”
“等等!”
自言自语的唐灿,忽然站了起来。
抢啊!对,就是抢!
女帝能去抢,他凭什么不能!
当然,他不能去抢岭南,不然的话,还不一定闹出多大的乱子。
但是他可以去抢贪官!
推事院那群狗杂种被拿下,那些他们贪墨的银两,总得吐出来才行!
这笔钱,要抢在女帝前头拿到手!
想到这里,唐灿急忙压低声音,和一旁的高银柳小声嘀咕了几句。
“好!”
高银柳答应一声,闪身离开。
……
翌日。
一连多日以身体有恙推迟大朝会的女帝,今日再次出现在神龙殿中。
看到许久未见的女帝,百官们心里都是一松。
但是当礼官唱礼,再次言称唐灿未曾请假便没有来上朝之后。
马上就有人开口上奏。
言称唐灿无视朝纲,道德败坏。
熟悉朝政的人可以发现,告他的人,正是肃政台的监察御史,他的同僚。
果然,自古以来,只有同行,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吵闹过后,女帝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知道了”,便将此事一笔带过。
一众御史,有些气闷,却又无可奈何。
“圣上,臣有事奏。”将作大匠严立本在朝会将要散去的时候开口。
女帝眼睛一亮。
难道说,将作监又研制出了新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