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瞥了侯封一眼。
侯封心领神会,阴阳怪气的说道:“谢相,梁王,之前江南道税银被劫,下官记得两位要限期破案,还说江南事不了,税银不能起运呐~”
“你他娘的算个卵,有你说话份儿!再他娘的乱叫,老子砍死你!”
文官怕侯封,武将却根本不惧。
安南军的将领,一听到侯封阴阳怪气的说话,顿时忍不住破口大骂。
若不是这会儿还在朝堂,恐怕都会把侯封吊起来打一顿。
“你大胆!”
“跟你这样没卵子的比,老子就是大!”
“够了!”
眼看两人越说越不像话,女帝轻喝了一声。
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漠然开口:“此事再议。”
“臣将……领命!”武将咬牙答应一声,退了回去。
侯封则是一脸得意,藐视了一眼武将之后,拱手说道:“圣上,臣以为,且不提江南事,严立本肆意妄为,欺君罔上,不参朝会,当严肃惩处。”
女帝略一沉吟。
严立本之事,确实需要有一个说法。
当然,不是他不上朝的事情,而是那个水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来人,传严立本。”
“圣上,臣愿去传旨。”
哪都少不了他,元殇不想看到侯封,厌恶的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
侯封大声谢过,当即跑了出去。
俄顷,去而复返。
这一次,侯封更是得意。
在他身旁,严立本被两个禁军押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而且,脸上还带着伤痕。
显然,是被侯封动过手脚。
女帝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侯封尚不自知,大声说道:“圣上,犯官严立本带到!”
说完,回头瞪了严立本一眼,喝道:“你敢不跪!”
“呸!人渣!”
严立本一口唾沫吐在侯封的脸上,继而面向女帝跪下:“臣严立本,参见圣上。”
“嗯,起来。”
女帝漠然开口,令侯封不能对严立本下黑手,只能一脸怨毒的盯着他。
“严立本,你二十余天未曾早朝,有什么要说的?”
“臣,无罪!”严立本昂首挺胸,振振有词。
女帝气结。
这个混账东西,才和唐灿混在一起多少天,竟然就如此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