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元圆疑惑的说：“老大，到时候谁管？让卢克他们管也管不过来啊。”

更何况第二军团还有那么多人要管，如果管的太多，可能达不到符沉想要的结果。

符沉说：“不是有现成的队长和团长？”

元圆皱了下眉，“可他们不是咱们的人。”

“没有谁是永远不会叛变，只有能用或者不能用。我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表面上能把我交代的事做好就行。人都是趋利避害，待遇还过得去，也有晋升空间，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聪明的，留着也没用。”

这话对元圆来说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总结说：“我们用人的目的是把事情做好，所以只要能压制住，他们的忠诚反而不太重要。”

“差不多。”

符沉拿了一个棒棒糖给她，“可如果没有忠诚，就会像符笙那样，看似强大，实则不堪一击。”

元圆吃着糖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但凡这些人有一半是忠于符笙，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占据这里，“那怎么办？”

“忠诚是可以培养的。拿个诱人的东西在前面吊着，他们就会不停的跟着往前跑。”

听着这话，元圆忽然想起了他们在地球那会，“老大，是不是就像你把我吊在空中，吸引那群尸壳喂给那些变异树的样子？”

符沉倒是有些意外，“你还记得？”

“那肯定啊。”

元圆嘚瑟的说：“那是我第一次飞。”

符沉就知道是这样，元圆虽然记仇，但记得最深的是别人对她的好，还会互相抵消，争取把痛苦和害怕都忘记，也算是一种心理暗示，这样就会更加开心，而且她还有自己的一套思考逻辑。

要是换别人，大概记得的就不是第一次飞的事。

吃了一会糖，元圆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老大，这糖是哪来的？”

“地上捡的。”

元圆：“……我三岁都不信。”

说完，她又品尝了一下，“有点像龙六彦做的，又好像是徐叔……”

看到小兔子的形状后，元圆笃定的说：“是龙六彦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