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思索片刻答道。
“谢谢!”
文也听到顾颜同意帮他隐瞒磕药的事情,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是因为云南老家的一个发小才染上的毒瘾。”
“不是说我姐姐的事,跟你磕药有什么关系?”
顾颜不耐烦道,她可没功夫在这听他光辉的磕药史。
“你别急,听我说。”
“我那个发小是在一个贩毒集团做小弟,我无意中听到他说起过你姐姐。
你姐姐的死和那个贩毒集团有关。
我只知道这么多,你要想知道更多,可以去找我那个发小。”
随即文也拿过一张纸写下了一串数字,和一个地址。
“你去这里可以找到他!他叫孙超,因为他姓孙,又染了一头黄发,毒圈里的人都叫他孙大圣。”
顾颜把那张纸撰在手心,表面不动声色,心里五味杂陈。
走出房间的时候,顾颜回过头对着文也说了句,
“谢谢!”
虽然这是一个很小的线索,但是这么多年了,对于这个案子,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的她,这个小小的线索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抓住的浮木。
顾颜交代了拘留所的人,让文也给家里打了电话。
文也谎称自己要去出差一段时间,电话里的文也的女儿一直用稚嫩的童音喊着爸爸。
文也泪流满面,心中的无尽悔恨在此刻化为无声的哭泣。
人生就是如此的戏谑,有的路走错了还能回头,有的路走错了就是阴阳相隔。
顾颜只身一人来到文也写给她的纸条上的地址,是一个地处偏僻的出租屋。
她敲了半天的门无人应答。
这时从隔壁的房间走出来一个佝偻的老奶奶。
“小姑娘,找人啊!”
老奶奶问道。
“是啊,奶奶,你知道住这里的人什么时候回来吗?”
顾颜问。
“你说那个小伙子啊!
他要在半夜里才回来,每天悉悉索索的声音吵的我睡不着。”
老奶奶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