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笑了笑，“沈家的名声，从沈御带你回府那一日开始，便已经荡然无存，身为当事人，难道说你不懂吗？”

如果说宋清芷是她心底的一个遗憾，那季凌薇便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欲拔不能。

兴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把话给说得如此直白，季凌薇的脸色难得臊热起来。

但若是时光倒转，她还是会把沈御抓在手里，毕竟在见证了这个时代的权利之后，她很清楚的明白了这是个尊卑有别的朝代。

单靠她自己的话，无法存活下去。

总要经历过了社会的毒打，才会知道自己在这个朝代有多不值一提。

目光，看向了被众人所围绕着的宋清芷，她好像知道自己跟对方的差距在哪里了。

那就是气度，那一种与生俱来的贵女风范，是自己穷其一生，也无法达到的高度。

她只需静静站在那，便已经是一幅优美的画卷。

不管旁人说些什么，她只是点头，或者是附和一两句。

那一种大气沉稳，那一种进退有度，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