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不学学老子，我当年……”

“再上一句。”

柳父皱起眉头，努力地在回想。

过了好一会儿。

“你别为难爸爸了行不，好了好了，我不为难你你也别为难我。就这样，挂吧，我要休息了，你抓紧时间给云丫头把东西送过去。”

“爸！你刚刚说云叔叔什么的，你再仔细想想。”柳墨淮急了。

“我说人老云都杀到咱家来了……”

糟糕，一激动把想要隐瞒儿子的事情给轱辘出来了……

“嗯？然后呢。”柳墨淮焦急地追问。

柳父原本还想装作没听见，但转念一想，万一儿子有什么更好的见解呢？

于是他硬着头皮回答：“然后我把你让我转告的话，给忘了。”

柳父越说越觉得心虚。

他在心里默默地怪罪着，仿佛所有的错误都是别人造成的，跟他自己没关系。

他怪天，怪地，怪酒，怪酒杯。

甚至怪最冤的柳墨淮，怪劝酒的老王、老李，怪组织聚会的周总，就是没有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