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她所愿,赶走了池烈,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姜词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慢慢垂了下来。
"词词,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尤物提着一袋换洗衣物从门外走进来,就看见姜词眼眶红红地坐在床上,她脸色一变,连忙把东西放上一旁,冲到姜词面前,
“是不是池烈那个禽兽欺负你了?刚才他出去的时候我看他脸色很不好。”
姜词摇头,朝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怎么会被人欺负,是我欺负了池烈。”
尤物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心疼地把姜词揽进怀里。
“哭吧,放下一个人很难,词词,你是对的,这条死胡同,咱们不要走了。”
血脉关系,性别谎言,血海深仇,这些横亘在姜词和池烈中间,他们的相遇,注定就是一场悲剧。
姜词抱着尤物的腰,把脸埋进她怀里,眼泪肆无忌惮地往下落,
“尤尤,池昌瑞给我打过电话,他在那头和池烈说,我是他哥,你知道吗,他打这通电话不是为了认我,而是想让我远离池烈。”
尤其和周吴在老地方找到了池烈,满屋子酒气,酒瓶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
两人对视一眼,意识到大事不妙。
“烈哥,是不是姜词那边出什么事儿了?”
“你听我说,吉人自有天相,只要活着,什么都不是事儿,你也别太——”
伤心两个字硬生生被周吴咽了回去,池烈盯着他,冷冷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