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步步紧逼。

“你也可以？”姜词活这么大，脑子第一次宕机，“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非你不可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我是男生......”姜词不知道是池烈疯了还是她疯了，“你不能喜欢我，我们不可能在一起，都，都是男生，你知道的......”

姜词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池烈，你别发疯，你今天只是喝醉了，我就当你没说过这话。”

“我清醒的很，我没喝醉，”池烈拧着眉，目光灼灼，“姜词，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姜词避开他的眼神，试图和他讲道理。

“你忘了吗，你说过你不可能喜欢我。”

“狗屁不喜欢，”池烈恨不得回到过去扇自己一巴掌，“老子喜欢你喜欢惨了。”

姜词的手抖了一下。

“那也不行，我不喜欢你。”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姜词快被池烈逼疯了。

“我不喜欢和人隔这么近说话。”

这回池烈忽然笑了，伏在姜词耳边，声音低沉地说。

“姜词，你承认吧，你也喜欢我。”

姜词的心跳的飞快 ，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

“是，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我们是朋友，我不仅喜欢你，我的每一个朋友我都喜——”

后面的话吞没在池烈口中，他堵住了身下这张恼人的嘴。

姜词总是知道怎样最惹他生气。

唇上贴上来的温热让姜词傻在原地。

这是两人第一个清醒且自知的吻。

少年远不像喝醉时那般横冲直撞，他青涩，莽撞，带着恼意又小心翼翼。

一切都如池烈想象中那般柔软甜美，姜词的唇像是最香软的棉花糖，又像是一团软绵绵的蛋糕，让他沉醉，不愿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