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
尤其和周吴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一抬头就看见池烈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目光森森地看着两人。
“你们干什么呢?”
尤其干笑几声,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看见姜词的身影。
周吴压低声音说。
“看来咱俩来晚了。”
池烈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蹙眉。
“你俩找什么呢?”
“找人。”
周吴和尤其异口同声。
“裴乐乐?那你们找错地儿了。”
看着池烈眉头紧锁,脸上几乎要溢出来的欲求不满,尤其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嘿嘿笑道。
“我们找的是姜词。”
“姜词?”
池烈一下子精神,套上衣服,扶着侧腰站起来。
“她在哪儿?”
“这也问烈哥你啊。”
“你俩昨晚的战况,咳咳,看起来不一般哦。”
两人挤眉弄眼,一人接一句,池烈听得云里雾里,也知道这两人没憋好话。
“什么意思?”
“你们给我正经点,好好说话。”
“我和鱿鱼晚上睡觉纯盖棉纯聊天,可正经了,鱿鱼,你说谁家正经人睡觉头上拷手铐啊。”
周吴一边说一边撞了撞尤其的肩膀。
池烈顺着两人的目光,转头看到了挂在床头上那副孤零零的手铐,目光一滞。
“这怎么回事?”
周吴笑眯眯说。
“这要问姜词了,昨晚是她照顾你。”
池烈猛地转头。
“你说昨晚姜词照顾了我一夜?”
所以他冤枉姜词了?
周吴嘿嘿笑一声,看来烈哥喝断片又忘记了。
池烈走到两人面前,磨着牙说。
“你们把昨晚的事情给我交代清楚。”
“得嘞哥。”
周吴和尤其一五二十全说了,就连上回池烈喝醉抱着姜词强吻的事情也抖得干干净净。
那头丝毫不知道自己掉了一层马甲的姜词慢悠悠回了家。
尤其很期待池烈的反应,可惜说的口都干了对方硬是一个表情没有,他吞了口口水,问。
“烈哥,你真不记得了?”
池烈现在的心飘忽忽的像被棉花糖包裹,一股盛大的欣喜蔓延到心头,以至于他完全听不到其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