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曜这才察觉到，不知何时，他的眼角有湿润流过。

流泪了。

是因为霍尔斯·贝洛伯格啊。

果然，自己和霍尔斯之间有故事。

哲和铃沉默。

姜曜有故事他们是清楚的。

但没想到会如此深刻。

已经到了只是提起霍尔斯就会流泪的程度吗？

“我们已经和白祇重工的现任社长珂蕾妲联系上了。”

“因为我们不知道您和霍尔斯什么关系。”

“嗯，多亏了您的帮助，远景实业的阴谋被戳穿，旧都地铁改造项目现在由白祇重工接手，这段时间很忙，所以我们约了三天后见面。”

“不过，既然您和霍尔斯关系匪浅，那我再联系一次。”

哲没有安慰，因为他知道安慰无用。

姜曜擦干眼泪，说：“好，谢谢，请尽快联系，霍尔斯是被谋杀的，我不清楚谁干的，但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哲和铃面面相觑。

霍尔斯是被谋杀的？！

这个信息非常重要。

“我明白了。我立马联系白祇重工！”

哲连忙放下拉面，当面打电话。

铃则是问道：“您是什么时候见到霍尔斯的？”

姜曜想了想：“大概十多年前吧，我也记不清了。”

......十多年前？！

正在打电话的哲和铃都愣住了。

不对吧不对吧。

铃狐疑问：“但您看起来......很年轻呀？”

如果说十几年前姜曜就与霍尔斯认识。

那么就姜曜目前的长相来看，那时姜曜顶破天只有十几岁？最多不超过十五岁吧？

那时候姜曜就能接受委托啦？

姜曜：“唔，不要以貌取人，我看起来年轻，但实际上在空洞里已经待了十几年，样貌一直没变过。”

哲和铃：“夺少？！”

“喂？喂？”

哲都被震惊到连电话接通了都没注意。

在空洞里待了十几年？！

不是，哥们。

你认真的？！

要知道，就算是全副武装的对空部王牌，都不可能在空洞里长时间作战。

就连虚狩也需要定时补给休整！

无论是挽昼女士消解天上的巢主空洞

还是曾经将黑墙斥退37公里的节杖军的维克上校、丹中校和法金汉佣兵团的团长。

他们都不可能长期待在空洞。

更别提十几年！

人类的以太适性根本达不到要求！

除非，不做人了。

一如他们的父亲兼老师，亚契教授。（猜测是主角父亲，背刺就背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