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户喝酒吗?本王有一种烈性酒,沈千户要不要尝尝?”刘学喝的果汁,他刚想要给沈炼倒一杯,想了想,还是问对方喝不喝酒。
“这个卑职公务在身,还是不喝了吧。”沈炼拒绝道。
虽然沈炼说他不喝酒,但刘学还是从壶中界里拿出了一瓶酒一个小酒杯,他把酒放在桌子上,拧开盖子递给翠花,“给沈千户满上。”
翠花闻言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放到沈炼跟前。
“这酒瓶……”从刘学取出酒的时候开始,沈炼的眼睛就被吸引住了。虽然屋子里的光线比白天要差很多,但沈炼还是看出了这酒瓶不一般的地方。他发现刘学拿出来的这瓶酒的酒瓶竟然是透明的,隔着酒瓶他能看到酒瓶另一边的景物。
“这酒瓶是透明琉璃所制,本王称它为玻璃。”刘学面无表情的说道:“沈千户尝尝这酒如何?还能入口不?”
透明琉璃?这可是宝物啊,用宝物做酒瓶,这脑袋是咋想的?是被驴踢了吗?
“吱。”沈炼端起酒杯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顿时,一条火线顺着喉咙进入了沈炼的胃里。呼,他吐出一口气,胃里一阵火烧火燎的感觉。
这酒,真烈,真够劲。
“好酒。”拿着酒杯,沈炼大声的夸赞了一句。“再来一杯。”
沈炼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朝翠花说了一句。
翠花过去给沈炼又满上了。
“吃口菜吧,这酒烈,吃点东西垫垫。”刘学拿起筷子自己夹了菜送进嘴里。
夹了菜送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咽进肚子里,沈炼这才说道:“殿下这酒是哪里来的?卑职从未见过这么烈的酒。”他没有说谎,今天这酒的确是沈炼这么多年来所见过的最烈的酒,没有之一。
“这是本王酿的酒,还能入口吧?”刘学微笑着说道。
“什么?这酒竟然是殿下所酿?”听了刘学的话,沈炼大吃了一惊,然后他有些狐疑的看看酒,再看看刘学,他怎么都不相信一个王爷竟然会去酿酒,况且……这信王是何时酿的酒?要知道信王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监视之下的,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何时酿的酒?这不科学啊。
“不可以吗?”刘学反问道,然后他端起果汁遥敬了一下沈炼,说道:“来,沈千户,本王用果汁代酒敬你一杯,感谢沈千户的保护之恩,干。”
说罢,刘学一仰脖干掉了满满一杯果汁。
沈炼也跟着干了一杯酒。
“吃菜吧。”放下杯子,刘学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接下来的饭桌上很安静,只有翠花给刘学倒果汁,给沈炼倒酒,以及二人喝酒喝果汁的声音。
刘学不是一个善于交际之人,朱由检同样也不是一个善谈之人,两个人的性格一融合,当然不会负负为正,他仍然不善谈。反观沈炼,他是一个干事之人,同样不善于交谈,因此他从父亲那里袭了职已经快十年的时间了,可到如今他也没有升过职。就算被派到信王府监视信王,这也是没人愿意接这破活才轮到他的。
明末的王爷不如狗,即便这个王爷是皇帝的亲弟弟,即便皇帝非常非常喜欢这个亲弟弟。然并卵,这样的王爷是翻不起什么浪花来的,监视这样的王爷的人同样立不下什么大功,因此也就没人愿意接这破活了。
在锦衣卫里,沈炼属于那种被排挤的对象,长此以往下去,不善言谈的他就变的更加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