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迟书病的挺严重的,他的助理出事了。”邢宝和似乎不愿意透露更多,“你都不知道她急成什么样子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调都变了。”
“迟书病的很严重?”盛闻拧着眉,但语气里没有多少的关心。
“很重,都挂了急诊。”邢宝和叹了口气,“迟书那身子骨你还不知道,银样镴枪头,纯好看,一看就是若不经风的,那么恶劣的环境,病倒了也活该。”
迟书看着走廊尽头的天,灰蒙蒙的一片,压抑至极。
机场里,蝶蝶跟着余温一起回去的,她放心不下余温,也让邢宝和也弄了机票,两个人一下飞机,看着外面的大雪,都拉紧了身上的衣服。
蝶蝶没有厚外套,这辈子也没穿过,只能跟余温在机场里买了棉衣,出了机场,才看见副导演冲着他们两个招手,副导演喊着什么,风雪太大,两个人压根听不清楚。
余温枝拎着一个包,拽着蝶蝶走了过去。
“抱歉啊,我也不想麻烦你的,迟书这个人真是拧巴的很,也不去医院,就自己在家熬着,你都不知道他烧成什么样子了,整个人都快成仙了,那些混蛋都把他当暖炉用了。”
是副导演联系的余温,甚至亲自来接。
迟书病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余温听见副导演说的这么严重,更加的担心,“他没事吧!”
“有事,肺炎,在宾馆里面挂吊瓶呢。”副导演哆嗦着拉开门,“过来见他最后一面。”
余温的脸色都白了,一旁的蝶蝶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生气的说道,“你别吓唬她了,她都怕成什么样了。”
然而等到了宾馆,情况比余温想的更糟糕,迟书躺在单人床上,身上盖着好几层被子,因为输了太多的液,手背上一片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