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到的是那个人死的凄惨,被汕城的流氓给害死的,但还有很多的蹊跷没有查证,但盛闻从严簌的口中得知,一切跟消失的那个女人有关。
“是你害死他的?!”盛闻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认了也可以。”余温点了点头,像是魔怔一样的说道,“其实那时候我跟着严阔走了多好,就不会到现在一步步成这样,他那样的人,相处久了,总是会爱上的,一辈子做个普通人,每天为了柴米油盐吵架也是好的。”
“什么叫你认了。”盛闻绷着脸,“你做的事情,大概能进去多久。”
余温转头看着高大的佛像,睁着眼的佛陀没有一丝怜悯世人的模样,“大概这一生都出不来了。”
他的头“嗡嗡”的响着,他好像重新认识了余温,而且眼前人的脸,根本就不是记忆中的余温。
记忆中的那张脸,天生的福薄长相,总是让他想护着,可眼前这张脸,冷漠的像是疯子。
“所以你真的认识迟书?很早的时候?”盛闻的目光冷彻透骨。
“十九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一生从未变过。”余温扯开中指上的创口贴,她的指甲少了一截,肿起的肉上一片淤血,“我这一生感情不多,只能给先遇到的那个,他来的最早。”
盛闻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眼中涌出无尽的愤怒,因为不爱,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利用,再没有价值的时候,诈死离开,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
“你做过的错事,他有没有参与?”盛闻感觉世界安静下来,在一切被摧毁之前的死寂。
“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他一身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做过。”余温看着佛,心底一阵阵的刺痛,“他又不是傻子,大好的前途在那里,怎么能做杀人放火的事,我自己背着他做的,他不过是知情不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