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想起那孩子一直摆弄盛闻的手表,这上千万的东西,还能随便乱扔,果然是有钱人。
邢宝和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逡巡,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冲着余温说道,“对了,十五的时候你也跟蝶蝶一起过来。”
“我有事忙,过不来。”余温直接拒绝。
但盛闻已经过去,跟出租车司机说了什么,对方开着走了,余温只能无奈的坐上了盛闻的车。
车子缓缓行驶在古晋城,暴雨过后的街道,到处都是稀烂的黄泥,路边的人在拿着工具清理着,连他们的车窗上,都溅起了一片黑泥点子。
跟盛闻坐在一起,她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一双手局促的不知道放哪里,好像他能看穿自己一样。
“很生气?我让保镖打了迟书?”盛闻说话的时候,眼底带着细碎的光泽,仿佛他变了一个人,让余温觉得无比的陌生,“你喜欢迟书什么?那张脸?还是因为他是个功成名就的导演?”
余温斟酌了许久,都不知怎么开口。
或许当那个人拿出石头将自己护在身后的时候,就注定谁也替代不了。
“以后跟着我,开个价码。”盛闻忽的伸手手,一把按住了余温的后脖颈,手指压住了她的喉管,“在我这里,任何人都是有价码的,你也一样,一千万,还是一亿?”
盛闻的眼底,带着强烈的报复欲。
余温整个人都在往后靠着,肩膀死死的贴着车门,“什么?”
“因为迟书想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