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人没死?”迟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试探。
“那女人疯了?想离开盛哥直接离婚就成了,分到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成荀之喝光了咖啡,“不过有些人竟然说盛哥杀妻,不想被分走财产,叫人弄死了糟糠之妻,我倒情愿是真的。”
见成荀之一直猛喝咖啡,他明明最怕苦的。
“盛家的那些律师,可都是精英,这么诽谤,下场很惨吧,”迟书装出幸灾乐祸的样子,眼底却是了然一切的。
“他什么也没做。”成荀之脸上有些烦躁,岔开话题,“骆梨那个贱人的事情我知道了,跟她偷情的那个富二代我认识,你一句话,我弄不死他,这不但给你带了绿帽子,老子的头上也不干净了,骆梨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你这话说的还真是……有意思。”迟书笑起来,眉眼中晕染着些许的讥讽之意。
“我现在是吃到了感情的苦了。”成荀之唉声叹气的,“追了一个女人几个月,被人家当臭虫一样的对待,非拿着老当初撞人的事情不放。”
迟书微微扯唇,“姓余的那个男的,不是做手术,能站起来了吗?”
“站起来也废了,都不会说话了,痴呆了一样,坐着轮椅。”成荀之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那一切跟他毫无关系。
迟书拍了拍自己毛衣上不存在的灰尘,漂亮的如同枝头灿阳,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时间到了,我该走了,放了剧组鸽子,九个月的拍摄行程,以后电影上映了,还得请成少高抬贵手,别再封杀了。”
他说着要起身,正好手机响了,他皱眉,一边接着一边往咖啡馆的外面走。
成荀之发现他的护照落在座位上,便拿起来追了出去。
他隐约的听见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熟悉,似乎是想吃什么特产,很常见的,机场里也买得到的。
他用很温柔的口吻,是成荀之从未听到过的,耐心十足,“没事,来得及,航班已经延误了,买完就给你寄过去,这么喜欢吃吗?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