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老宅,古朴的建筑风格,带着中式的游廊,园子比余温的小区都大,下车之后,走了十几分钟才算进了客厅。
客厅里摆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舒惢穿着一件旗袍,外面套着一件盖住脚脖的貂皮大衣,毛皮亮的跟水一样,活脱脱的民国富太太的打扮吗,一双吊梢眼看着佣人搬行李箱,唯恐摔坏了箱子里面的玩意儿。
“还以为你们不会来了呢。”她的目光落在盛闻身后的余温身上,“你倒是风光得意了,这个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了。”
这么漂亮精致的脸,却说着这么刺耳尖锐的话,“你爸让我移民到国外去,也不知什么破烂的地方,如果我回国,以后抚养费就断了,这时候还怕他头上草原的事情暴露了,男人就是要脸面,我以后会生几个孩子,各个都比你好。”
就在这时候,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从楼上下来,八块腹肌硬邦邦的,看见下面有客人,也不在意,过来往舒惢的脸上亲了一口。
余温反正挺尴尬的,正不知道目光看向哪里,盛闻却转头看着她,语气温柔,“西边那间屋子以前我住的,里面有很多藏品,你去挑一些。”
她明白,这是要解决家里事了,自己像是个外人一样被赶出来了。
她前脚刚走,盛闻冷飕飕的声音传来。
“怀孕?你鬼混了这些年,还真以为避孕做的好?”盛闻眼尾掠过去,“你以为你第一次带着我去酒店观战之后我真的傻到躲在洗手间里一直哭?”
余温才走到屋外,就想起自己的手机落在了盛闻的车上,转身想去要车钥匙,刚站在门口,就听见么里面的谈话。
“我记得那个男人姓高对吧,没过多久就跟人打架,命根子断了没接上,你以为真的是意外?”盛闻笑容满脸,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的像是个绅士,“你永远想不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有多恨你。”
“你……”舒惢浑身发冷,“你做的?我还以为是你爹那个混蛋,我们还吵了一架!”
“还有你的那些新欢,真以为都是各个都是家世清白,人中翘楚?”盛闻笑了笑,“我太了解你的喜好了,亲自给你安排的,不知道你睡过的那些人里都是什么腌臜东西吧,坐过牢的,酒吧里混的,你以为你在玩弄人家,实则你才是被戏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