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站在栏杆旁,冷然的道:“如果你再跟你姐姐吵架,下次直接将你扔到海里去清醒一下。”
两个小时之后,余京南裹着毯子,坐在盛闻专门买的绿色沙发上,茶几上摆着几瓶红酒,都是盛闻之前存放到这里的,这么名贵的酒,竟然被他拿来牛饮。
他举着一瓶红酒,木塞被他咬断了,半截掉在瓶子里了。
“陪着我喝两杯,姐……”余京南眼睛红红的,他可不敢叫盛闻陪着他喝,“我当初就该听你的,不该去招惹她的。”
盛闻刚洗完澡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乌沉沉的眼睛里带着不悦,“脑子还没清醒吗?”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余京南对瓶喝着红酒,满脸泪痕,伤心欲绝的样子。
余温懒得管他们,回到房间里,刚拿起吹风机就听见盛闻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她以为是自己的,拿过去接起来。
宋露哽咽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盛先生,您交代我演的戏已经完成了,我知道弄死我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希望您以后放过我,我绝对不敢招惹余京南了。”
余温这才意识到,自己拿的是盛闻的手机。
凌乱的头发上滴着水,几滴落在眼睛里,残留的洗发露刺激着瞳孔。
“这几天好好的看着他,千万别做啥事。”宋露还是了解余京南的,“我会从余京南的眼前消失,绝对不会打搅他的生活。”
“是啊,盛太太需要干净清白的身世,弟媳妇怎么可能是我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宋露自嘲的笑了笑。
余温转着头看着客厅,门没关上,却见盛闻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举着酒杯优雅的摇晃着,对面的余京南野蛮的跟喝二锅头一样,对比鲜明。
电话里面的人没有得到回答,一直在问着,余温随手就挂断了电话。
她走到客厅,余京南喝的已经上头了,满脸老泪,“姐,今天晚上你给我讲童话故事吧,妈说我在襁褓的时候,我一哭你就给我讲故事,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