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看见恶鬼一样,手机惊的差点掉在地上,许久才战战兢兢的接起电话,里面传来舒蕊优雅得体的声音,“你父亲在公司可升职了,我亲自提拔的,交代给你的事情,你是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些时间下来,他只当余温是个冷冰冰的姐姐,想着余温还拿着钱让自己住酒店,怎么也不忍心。
“她怎么能看上我,盛先生那么出众的人,跟他一比,我像虫蚁一样。”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这理由找的,我一点也不满意。”舒惢怒极反笑,“我记得你奶奶得的病,要吃的进口药每盒上万块,要是你爸失业了,我想你奶奶只能等死了,谁让她有个不孝顺的孙子,出卖色相都不愿意。”
陆未紧紧鹅攥着手机,心理防线还是崩塌了,“有进展,她借住在我的出租屋里,这几天没回去,不过她对我一点心思也没有。”
“还有这种事?”舒惢很是震惊,却冷嗤道,“那你就趁机爬上她的床,我倒是要看看,盛闻将她视若珍宝,看见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求欢,恶心不死。”
车子到站了,陆未跟幽魂一样下了车,“要是我做了这一次,以后你就放过我。”
余温身上的伤比想象中的严重,余温一呆就是一个星期,身上的青紫才消了下去,只是指甲盖这种东西可长不出来,疼的她晚上都睡不着,只能从药店里买了安眠药回来。
周六的时候陆未来了一趟,顺便给她带了饭菜。
两个人一起吃完,余温甚至客气的将这些天的房费转给了他,对他始终疏离淡漠,她对外人向来都是划清界限的。
陆未总是心绪不定的,多看了两眼余温的药盒,偷偷的拍了两张照片就离开了。
元旦过完,天更冷了,盛家的事情已经没有那么多人议论了,被不少新闻盖住了,但只要再闹出任何事,就想雪山崩塌前的最后一点雪花一样,谁也不能预料,会掀起怎么样的惊涛骇浪。
盛闻没有去余温那里,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刚见了盛家公司的几个股东,喝了酒,身上带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