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喉结上下滑动,眼底冷漠,“不用你可怜我,你带给我的恶心,不比她少。”
说着站起身来,一把甩开她的手,“马上回去,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
余温的脸色苍白而又平和,“好。”
此时的病房内,男生战战兢兢的走进去,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女人,差点没跪下。
他是去公司给父亲送东西的时候,被舒惢看中了,当天晚上父亲就被无缘无故的辞退了,他父亲是普通的员工,一家子指着他的工资了,年纪又大,根本找不到体面的工作了,原以为天塌了,没想到接到了公司经理的电话。
他出去的时候没想到母亲跟着,他被带去了酒店,舒惢拿着他父亲的工作威胁,只要他答应,就可以升职加薪,刚说道一半,他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就冲进去打人了。
舒惢看着他,忽然有了主意,轻笑了一下。
“刚才出去的女人你看见了吧,你去勾引她。”舒惢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我就不计较今天的事情,你爸的工作也能保住。”
男生想着余温那张漂亮的脸,足够让人惊艳,而且看起来比自己大的不多,立即点头答应了。
舒惢满意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她想起自己娘家破产的时候,她拽着盛闻去求情,小小的孩子满脸淡漠,毫无感情,“早晚公司都被收购,为什么要便宜别人家,爸出手不是更好吗?弱肉强食,法则而已。”
那时候她恨透了这个孩子,尤其是父亲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地上血流成河,死不瞑目。
舒惢最想要的就是盛闻离婚,回去给他爹道歉,这样自己就能解脱了。
…………
接连大半个月,余温跟盛闻都没有任何的交集,连蔡淑都知道,余温已经没钱了,便旁敲侧击的问,当初成家的和解书上,说好了给五百万的赔偿的,怎么现在还没到账。
余温也见不到人,她只能用花店的钱交住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