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转头看她,慢条斯理的问,“我找到那个帮你玩仙人跳的男的了,拿着从你那里分的十万给孩子看病,跪在我面前求原谅的时候,说是你从医院找到他的,我好奇你剩下的钱去哪里?”
他眼神敏锐,好像什么都骗不过他去。
屏幕上的光忽然极亮,将她惨白的脸照的清楚,“我当初自己得病了,需要手术费,我想活命才骗你的。”
余温编了一个尽可能合理的理由。
他却只是残忍一笑,“你说谎,那天我让司机盯着你了,你拎着那一袋子钱去了一家酒吧,出来的时候是空手。”
余温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是凉透的。
她那时候不能出面买那块地,只能另寻他法,只能找了一个酒吧的男模帮忙,给了一些好处费,他们花钱跟流水一样,很难让人怀疑。
他的声音低沉,不怒自威,带着高位者的倨傲,“说实话。”
余温脑中有了一个念头,不如趁机作贱自己,他这样自视清高的人,定会将自己视作蛆虫。
只要他不再纠缠自己。
“我喜欢那里的一个男模,我缺钱讨好他,才骗你的。”余温在拼命的圆谎,“我怕你找上门报复,我们就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