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年欲言又止,看起来似乎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师兄若是不方便说,那便……”
见对方为难,离夜天便想让对方不必说了。
可润年却摆了摆手,当即便说了起来。
“事实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无非就是我的那位润青师兄,管理杂役峰的时候,
太过于散漫,把杂役峰的弟子,都惯得刁的很,
想当初,那些人之所以乖乖听话,完全是因为我那位润青师兄修为高深,但换了其他人……可就……”
此言一出,全场惊诧。
离夜天:“但不知那位润青长老当时是什么修为?”
无忧子不解,“如果那位润青长老的修为真的很高,那他为何还要呆在杂役峰呢?”
众人:“就是就是。”
闻言,润年长叹了一口气,“这可就说来就话长了,说起来……我那位润清师兄,也当真是个苦命人。”
无崖子立即追问,“啊?这是为何?”
他最喜欢听故事了。
“唉……其实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爱而不得罢了,
可我那位师兄却是个倔强的性子,自从被他的道理背叛之后,就变得一蹶不振,
四十岁不到就修炼至真仙境的一名绝世天才,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毁了,成日里呆在杂役峰里喝酒度日,醉生梦死,
每每想起这些,老夫都感觉不甚唏嘘。”
“唉!怎么又是一个痴情郎和薄情女的故事,这年头到底是怎么了?
以前负心薄幸的都是男子,现在倒好,咋就都成了女子了呢?”
无崖子砸砸嘴,一脸感慨。
“去去去……乱发什么感慨?你总共也不过就听了两个类似的故事而已,哪里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了?”
无忧子没好气地在他的头上敲了一截。
“咳咳咳……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大家不用管我,继续……继续。”
无崖子尴尬一笑,赶紧离自家二哥远远的,他家二哥手劲儿这么大,他可不想挨第二回。
众人都没理他,此时又听润年继续说道:
“最可恨的是,两年前,那个抛弃师兄的女子,居然再次找上了我那师兄,求我那师兄去救她的情郎……”